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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最后由 苗栗小五郎 于 2020-7-31 13:43 编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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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,我没有接,因为我知道肯定是那个熟悉的号码。透过眼前那骯髒的汽车窗,我看见了一个穿黑色女式大衣的瘦弱的身影在打电话。
「喂!」我摘了机。
「你在哪里?」听筒那边传来的也是那个操纯正普通话的女孩子的声音,而这声音正是从眼前这个人的嘴中传来的,很明显的是这个声音有一点紧张。
「我正在看着你。」我坏笑着说,眼前那个女孩子吃惊地左顾右盼,长长的头髮微微飘着,很是好看。
「我为什幺看不见你?」
「因为我曾经是游击队员。」说着,我挂了电话从汽车后站了起来,朝她的方向摆着手。
终于,她看见了我,似乎有点不相信,但是还是慢慢走了过来︰「……是你吗?」也许是因为傍晚有些寒意,她的声音有点颤抖。
「当然,不像吗?难道在网上我就是吴其隆?现在有些失望吧?」我故作镇静地说。
「哦,不是不是。」她笑了,似乎有点喜欢我强掰的幽默了︰「我看你的头像看惯了,总觉得你应该是个胖子。」她也收起了手机,不施脂粉的脸上闪耀着亮丽的微笑,普通的穿着掩盖不住青春的气息,一股淡淡的力士沐浴露的香气让人神清气爽。
「原来是这样,其实我还没脱贫,只是岁数到了,肚子有一点腐败了。」显然,我成功地让她对我有了好感。于是,我提起沈甸甸的袋子,拦了一辆夏利出租车,一分钟后,我们已经在落日的余辉中穿梭在这个物慾横流的城市中了。
在夜幕降临的时候,我们下了车,来到这个城市的边界中的某个小区。望着不远处的麦田,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点恐惧。
「放心,我不是拍花子的。」
她笑了,静静地,像来自天边跳跃的最后一抹阳光。
于是,我们落座在一个彷彿是马棚改造的小酒馆的角落,几个懒洋洋的伙计把眼睛无奈地从无聊的电视节目中挪开,送上菜单,又懒洋洋地送上了饭菜。
我们喝二锅头,吃着有些牙碜的酒菜,开始了简单的感情交流。
她叫杨光,来自一个北方的边境城市,职业高中毕业后告别了父母和那个小城,18岁的她只身来到这个充满狡诈、虚伪、遍布烟尘和汙垢的全国人民都在嚮往的都市,身上只有饱含艰辛的琴和一点点父母的血汗。
在城市中心的一个破败散发着汗愁和油腻的小旅馆中,她早晚不停地苦练,穿越整个城市拜访老师,配合着一点小城镇中学的文化基础,三个月后,终于考取了高等学府。几年来,白天上课、晚上打工,用自己的收入,苦苦支撑着庞大的开销,现在已经将要完成她的学业。
骤起的狂风敲打着薄薄的铁皮板壁,她说着,点燃了一枝香菸,酒力也不能把这个年纪本该纯真的脸上满是疲惫的神色抹去,因为长期缺乏睡眠致使她有着特有的灰黑色的眼窝。目光看着远处,里面写着几年来的各种滋味、对未来的茫然,而更多的……恐怕只有她自己可以体会。
可想而知,一个妙龄女子在没有任何外界帮助的情况下埋藏了彩色的幻想,忘掉时尚、享受,没有地方可以让你发洩苦闷,没有温暖的怀抱让你依偎,甚至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痛苦,只有拚命、拚命、拚命,为了一个未知的前程……过早就体会到了成人才应该承受的苦难,这在任何人来说都是可怕的。
终于,我们的谈话在唏嘘中退出,早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我们结了帐,冒着这个季节这个城市所特有的狂风,蹒跚走进夜幕,步入那个我们永远都不能忘记的那个小房间。
这是一个标準的性交胜地,空旷的房间里只有床,狂风中摇曳的灯光似乎预示着今晚的浪漫时光。
昏黄的灯光下,杨光的脸颊泛着红晕,健谈的小嘴也停止了喋喋不休,眼睛里的顽皮瞬间变成了羞怯,只是坐在床上无声地望着我。
「是你自己来还是……」到底是第一次,我小心地试探着。
而她只是默默地盯着我,温柔的目光告诉我的却分明是期待。
我缓缓上前,轻柔地解开她的衣扣,她闭上了眼睛,任由我一层层脱去她的衣服,在她瘦弱的身体袒露在我面前的时候,我有些迟疑地问︰「这样的天气,会冷的。我们要玩的可是SM游戏,是否你需要穿一点衣服?」坐在床上的她没有睁开眼睛︰「这样也许会有另外一种感受!」「那是否需要紧一些呢?」得到的回答是缓缓地点头。
我不再说话,打开我的袋子,取出了今晚的道具──棉製绳索、手铐、皮项圈、脚圈和自制的塞口球。首先,我把一根绳子对折,再对折,打了几个结,将最上面的结套过杨光的脖子,这时,她的声音异常急促。我将活结向上推,让它箍住她纤细的脖颈,扶她起来,将剩余的绳索穿过她的胯下,分开两股,从屁股后分开分别再和前面最下的结缠绕后,再绕到身后,左右对调后,再饶绕到前面和第二个结缠绕……直到完全和所有的结接好,重新调整各自的长度,使绳索紧紧缠绕着她,我每一次勒紧,她都会以轻轻地呻吟回应我。
「那幺,我们首先一课是中国式的。」
她睁开眼睛,长长的睫毛搧动着,低头看着身体上奇特的装束,呻吟着点了点头。
我又取出另外一根绳索,同样对折成两股,取中将她的双手缠绕起来,然后再横向缠绕两圈,打结。剩下的长长的两端绕到前面,折回使他的双手只能紧紧靠在腰后,再分别缠绕她的双臂,穿过脖子后面捆绑身体的绳子再向下穿过捆绑双手的绳子向上拉,一直提到不能再提为止。
我又取出比较短的一根,同样对折后,穿过肚子上的绳结,繫了几个扣,分开她的敏感地带,用力使那几个绳扣压住她的阴蒂和肛门并在身体后面繫紧,这时展现在我面前的就是一个楚楚可怜的被缚少女。
「完成,你可以睁开眼睛了。」
她低头上下看着自己,双臂不知是冷还是激动地颤抖着、挣扎着,感受到自己已经不能再控制自己的上肢后,再次闭上眼睛更大声音地呻吟°°二十多年来强忍的被虐感受终于爆发了!
我看着身后铁青色的铸铁暖气(因为没有交纳供暖费用,已停止使用了)︰「想不想试试锁链的滋味?」根本不用听什幺回答,可能是她的反应诱发了我的虐待心态,我粗暴把她拉到管子边上,取出皮革项圈,那是中间用两根钢丝加固,以银色铆钉固定的,在扣口处有锁眼,我用它扣住她的脖子,再用两个同样质地的脚圈扣住那双纤细的脚踝。
链子是专门製作的,大概5粗细的直径,1。60米的长度,一端和另一条200长的短链子的中间连接。上端我用一把锁头锁住项圈,穿过横在角落的暖气管道,另一端再用锁头锁住双脚的皮圈,又用一把锁将手铐固定在她捆绑在身体后面的双手的高度,随着我将手铐绕过她已经被绳索捆绑得没有什幺余地的小手,她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。我也故意让她感受这种感受,轻轻扣紧每一个扣,而她因为捆绑下体的绳索致使弯曲着的身体也随着「喀喀」声痉挛着。
终于,我完成了我的作品,一边缓慢后退着,一边观赏着我的作品︰被灯光耀得闪亮的绳子呈菱形规则分布在那楚楚可怜的雪白身体,每一寸绳索都似乎蕴涵着无穷的能量,肆意侵蚀着每块充满弹性的皮肤,她快意地挣扎中,我似乎已经可以听见绳子互相牵制而发出的轻微摩擦声。
可怜的杨光想躲开身后的冰凉的管道,但是,在锁链的「叮噹」声中,她似乎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双腿,一只脚刚刚蹭出一步,突然一个趔趄带到了另外的脚,于是她一声惊呼丧失了自己的重心,朝着地上倒了下去。
我一个箭步窜上前去,用自己的臂膀紧紧抱住了被捆绑得像一个粽子的小姑娘。轻轻地,我将她扶正,但是她却一点不用力,瘫软在我的怀抱中。微弱的哼叫中她慢慢睁开了眼睛,神色中充盈着柔弱、期待、款款的深情。
我不忍心就这样放开被冻得有些瑟瑟发抖的冰凉的身躯,用左手将她紧紧揽在我温暖的怀抱里,低下头轻吻着她柔滑的脸蛋,而右手缓慢地从脖颈后向上穿过散发着清香的柔软长发,再向下从臂膀上划过,沿着后背摸到了因为血液不畅而有点发紫的双手,用力向外一拉,我完美的捆缚虽说没有让手离开后背半分,但是却带着她的身体向后倒去,本来安静享受的杨光「啊」了一声,然后就是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──我们一起倒在管道上。
正在这个时候,灯突然灭了,我心里一凛,因为这个地方的总电闸不幸地就在这个房间里,我飞快地放开抖个不停的她,一步跨到床边,摸索着我的衣服,取出打火机,在床上藉着微弱的火光寻找着钥匙──因为我可爱的小杨光还被锁链锁在管道上。终于,我摸到了那钥匙,熄了火,跑到他的身边,凭藉着经验摸索着查找了在脖子后面的小锁,这时门外的喧哗让我有点紧张,黑暗中她也急促地说︰「快,快……」终于,我打开了锁,用手托着锁链不让它发出声音,但是我感受到她并没有移动步子──对脚镣的快感和对刚才意外的惊悸,让她只有无奈地带有点哭腔地说︰「帮帮我!」敲门声让我不能再迟疑,我一把横抄起她,猛地扔到了床上,并用被子把她包了起来,摸黑收拾妥当,我才故作懒散地整理着衣服开了门。
终于,一阵忙碌和诸如「抱歉、谢谢」的客套,整个地区再次灯火通明,送走了不速之客,我的心依旧狂跳不止,小弟弟也在不知不觉中不再挺立。缓了口气,掀开被子,我们的杨光却比较平静,兀自享受着紧缚所带来的快感。
我擦着冷汗说︰「解开吗?」
她晃了晃脑袋,权当摇头。我继续给他盖上被子,靠到床上,点燃了一枝香菸。烟雾中,身边的被子轻微地蠕动,铁链也发出闷响,这是她在独自消磨着快乐。这样想着,我的虐待心态再次达到一个高度,猛地掀开被子,扶起她,解开了捆绑手的绳索和手铐,其他束具保留。
「我想把你吊起来,可以吗?」毕竟互相间已经有协议,必须要尊重各自的选择。
她不自主地坐着摇晃的身体,从嘴角里以几乎不能听见的声音说︰「我不知道……」长期的声乐训练造就了她柔媚的嗓音,听到了这种声音,任何人都会晕倒。
我强自控制着头脑,整理了一根绳索,首先用绳索的一端紧捆住她还残留着痕迹的手腕,剩下的绳索,则向斜上方压住她的左臂,绕到身前,沿着她秀气的乳房上边再从右臂绕到后面,再穿过向前的绳索,并拉紧折回头再从右臂绕到前面,往复几次,再将绳索从乳房下沿经过,然后再从两臂和身体间纵向穿过并拉紧。这样,杨光的双臂只能紧紧贴着身体,而手腕也因为臂膀的靠近和绳索的拉扯成为稍微向上的姿势。
完成后,我拍了拍他的后背,告诉她我完成了。她用力晃了晃身体,没有一点移动,双手也不知道要抓扯什幺似的毫无效果地活动了一阵,又自我享受地前后仔细看了看自己的样子,嘴角抖动着,「啊」地大声呻吟着,倒到床上翻滚起来──看来她已经被这次捆绑所感动、征服了!
但是,我没有放弃对她的继续折磨,取出自制的塞口球,轻轻塞进她的小嘴里,用力固定住,而她也对这种新奇的尝试很有感受而呻吟不止。
一边打量着头顶的房梁,我又取出一根绳索,用一头繫住一直保留在她身体上绳索后背靠近脖子的一个扣,并且扶起已经被捆绑折磨得没有力气的杨光,让她靠着墙壁,继续铐住手铐,再将绳索抖过房梁,拉紧后又繫住她身体靠近屁股的一个扣,再打死结,这样,阳光只能靠绳索和在席梦思上踮起的脚尖支撑自己的重量了。